接下来两天,许棉又缠着系统问了几次,皆被无情拒绝。
它越是瞒的紧,她越是瞎琢磨,可猜来猜去,也想不到系统会搞那么一出。
月底那天,许棉没上工,挎着个柳条篮子,准备去县城。
大清早的天还不咋亮就出发,先步行半个小时到公社,然后等七点左右的那班公交车,运气好,八点前就能到县里,若是路上车子出个啥状况,或是上车下车的人太多,那就有的折腾了。
许棉赶到公社等车的路口时,那儿已经站了不少人,个个面黄肌瘦、一脸菜色,神情焦灼的往发车的方向垫着脚眺望,每人的脚边都搁置着或多或少的东西,甚至还有一只捆绑着的大公鸡在玩命扑棱。
时下的人多朴实热情,很少讲究什么边界感,便是不认识,凑一块儿也能聊的亲热无间。
许棉还不适应,自然不会掺合,置身事外的旁观,自成一派。
谁知……
“噗通!”
离着她不过半米远的一中年女人,突然毫无征兆的倒了下去。
她立刻条件反射的后退几步,借此表明跟自己无关,上辈子形成的本能,怕被讹上了,她实在没那个经济实力、冒着风险去助人为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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