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家里还有姚婆子盯着,她不敢使坏的,否则,许家就真容不下她了,她就算不喜欢安安,安安也是她的筹码和后半辈子的依仗。”
系统啧啧道,“许福年摊上这么个媳妇儿,看着像是吃了天鹅肉、占了啥大便宜,可真要细品,呵呵,说倒霉都是轻的……”
许棉叹了声,“谁说不是呢?可他就是被迷了眼糊了心啊,你有治恋爱脑的药吗?”
系统无语,“……没有呢。”
许福年回来时,兴冲冲的从口袋里拿出把榆钱,献宝似得递给她。
榆钱长得小了些,但绿盈盈的,瞧着就鲜嫩。
许棉打量着他,“您从哪儿弄的?队里的榆钱树不是都薅光了?”
许福年心虚的拽了下被树枝勾破的衣袖,干笑着解释,“山脚那几棵树梢上还存了点。”
闻言,许棉不由皱起眉头,一脸的担忧,“那么高,多危险啊?”
被闺女数落,许福年心里却美滋滋的,“爹以后不去了,你快尝尝,甜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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