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一人一统,不欢而散。
硬生生捱到下工,许棉头重脚轻的拖拉着两条腿,费力的往家走,肩膀处火辣辣的疼,不用看也知道肿了。
一上午,她偷偷吃了两块巧克力补充能量,还忍不住啃了半个猪蹄长力气,要不然更撑不住,饿倒是不饿,就是难以言喻的累。
半道上,被人拦住。
许棉心头正烦躁,打量着对面的人,语气不耐,“你干啥?”
挡她去路的人是大队会计的小闺女张慧芳,家里条件好,穿的夹袄八成新,还没补丁,那鲜亮的红色碎花棉布,在一群灰扑扑黑漆漆中显得格外惹眼。
她长得模样也算秀气,就是脾气跟原身一样,有些被家里惯的骄纵任性了,还眼高于顶。
俩人不对付,原因也简单,都是赵宝生的舔狗。
互相能看对眼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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