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种鞋不透气,穿着远没布鞋舒服,但它耐造啊,这年头还就流行这个,谁有一双都会被眼馋。
许福年对她掏心掏肺,她当然也想投桃报李,别人没有的,她想许福年有,别人有的,那许福年更要有,她想让旁人眼馋许福年,而不是眼巴巴的羡慕别人。
还有治手脚裂口的药膏,胶布,缓解腰腿疼痛的药贴……都是她爷爷生前买的,没用完,还在保质期内,现在不用担心浪费了。
十来分钟后,卫生院终于到了,院子里就几排平房,简单的不能再简单。
有系统指引,许棉很快就避开人,站在了一扇窗户外头,心安理得的听起墙角。
许秋菊也就比她早来一会儿,此刻站在病房里,盯着床上的男人,心绪起伏不定,想扑过去狠狠掐他脖子,狂扇他耳光,打的他哀嚎哭叫、跪地求饶,可又有种恐慌畏惧,束缚着她不敢动,甚至多看几眼,身体就忍不住颤抖。
高二柱被她复杂的眼神盯的心里莫名发毛,说话却依然硬气,“你来干啥?看老子笑话?还是替你堂妹那个贱人瞧瞧老子死了吗?”
许秋菊深吸口气,狠狠掐着手心,不让自己退缩,向他确认,“你头上的伤,真是许棉打的?”
高二柱骂道,“不是她还能是老子自己打的?他娘的,你不是说提前给她下了药、由着老子搓扁揉圆吗?那她哪来的力气冲老子下黑手?”
许秋菊皱眉,“那药,或许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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