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闹鬼？你从哪儿听说的？”
“什么听说的，我亲眼看见的！”
“你看到鬼了？”
“那倒没有！”
封门村的村口，几位老人正坐着，手里掰着已经干瘪的玉米，一粒一粒地将玉米粒剥下，放入筐中。
听到有人提及撞鬼，众人不禁一同望向西边，然后小心翼翼地继续议论。
“可别乱说啊！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嘿，我乱说什么？大概三天前吧，我半夜起来上厕所，在茅坑里，我听见外面有人说话！”
“说话有什么奇怪的？”
“关键是，我趴在门缝上看，外面明明没人，但那声音就在外面，你说没人却有声音，这不是闹鬼是什么？”
“那都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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