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脸色难看无比，仿佛被抽光了鲜血，僵硬的面色之下，带着一抹诡异的光晕。
张浩皱了皱眉头。
他换了一个角度，却发现老者脸上的光华并没有减弱，反倒多了一丝青黑之色。
而在张浩的感知之下，老者的身上充斥着浓浓的地脉之气，而这地脉之气依附于老人左臂上的人脸印记。
人脸印记，并不仅仅只是一种诅咒，还是一种十分特殊的东西，似乎可以接收月光。
地脉之气和月光相互纠缠之后，似乎能够产生一种极为特殊的能量。
“老先生，您是活人还是死人？”
张浩忽然出声问道。
听到人声，空中的老者缓缓看向张浩，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意外之色。
只见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张浩，发现张浩对他并无惧色，不由得出声说道：
“年轻人，你不怕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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