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眉头一皱，思索道：“不过，那山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刘文昌受这么大刺激，还指着那个人说是妖怪？”
“说实话，那个下山的村民看起来挺普通的，也没啥特殊的啊？”
想到那位下山的村民，民警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当时还和对方交谈过几句，着实没发现什么异常。
赵明没有接话，端着水杯喝了口，目光却透过单面玻璃，望向坐在审讯倚上，表情痛苦，眼神呆滞的刘文昌。
自从刘文昌自首，被带回了崖前镇公安局后，就一直这样子，审讯的时候问什么都问不出来，一直疯疯癫癫的。
送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是短时间内受了极大的刺激，精神有些不正常，不过这种症状并不是长期的，短时间内还是有可能会恢复一些的。
索性，在医院待了两三天后，他们就再次进行对刘文昌的审讯。
可结果还是一样，什么都问不出来。
“那就等再看看吧，反正他杀人的时候精神是正常的，不怕他借精神不正常这个理由来脱罪。”赵明喉结涌动，咽下了口中的水。
高瘦警员点点头。
“对了，小王，去把卷宗给我拿过来。”赵明嘱托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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