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做什么呢?
他什么都做不了,他能做的也仅仅只是受邀参加这场葬礼,罢了。
不时有左臂处别着黑布的村民走出,朝着他恭敬的打着招呼,张浩也一一回礼。
“浩子。”
耳旁,响起高海的声音。
张浩微微侧头,看着这高大健壮的汉子披麻戴孝,眼眶红润,眼球布满血丝,似是刚哭过一样,他微微低头:“海哥,节哀。”
高海笑了笑,只是那笑容中不带有丝毫笑意,抬眼遥望放在院中的一副棺材:“放心吧,我没事。”
两人就此沉默,还是高海抿着嘴唇,开了口:“我弟弟……他背着我们打了口棺材,谁都没告诉。”
“我,我现在终于明白伱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了,我终于知道……呼,终于知道我妈为什么,不让我拦着我弟弟干活了,他,他……”
话还没说完,这个汉子就别过头去,泪珠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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