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长有赶紧让儿子藏进冬天存鱼的地窖内,自己则是拧着一根鱼叉,守在了家门口。
他也想好了,只要鬼子敢进屋子,他就跟这些畜生拼了,只期盼躲在地窖的儿子不会被鬼子发现。
但是让他奇怪的是,鬼子没有进屋子,也没听到四周传来破门的声音,只有无数皮靴和马蹄踩在地面上的,杂乱但又繁多的踢踏声。
一队接一队鬼子从崔长有家门口走过,仿佛人多得怎么走也走不完,而守在门边的崔长有则是浑身冷汗直流,紧张得几乎虚脱。
不知是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已经坚持不住软坐在地上的崔长有,仿佛听见了有人在外面街道上喊:“各位老乡,我们是打鬼子的国军,今夜多有打扰,请乡亲们见谅。”
“还请老乡们明天委屈一天,不要走出镇子,就待在自己家里。”
“不是鬼子,是国军?”
崔长有突然感觉力气又回到了身上。
是国军,不是鬼子。
他还在狐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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