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电话那边的石川奈圭则是头上、背上都被冷汗浸湿，战战兢兢，“嗨咦”不断。
他现在最怕的不是被训斥，而是师团长阁下冷冰冰来一句：“你自裁谢罪吧！”那就什么都完了。
万幸的是，师团长骂了一刻钟后，终于问了一句：“炮兵联队的榴弹炮是吃素的吗？你们应该已经查到直拿人的炮兵阵地了吧？那还等什么呢？摧毁他们。”
也许是日本人的便秘是一种传染病，而且还是隔着电话线就能传染的那种。
所以，在听到师团长阁下要反制直拿炮兵的命令后，石川奈圭脸上也出现了便秘很久，憋得都蛋都疼了的表情，然后说出一番话来，让师团长阁下直接摔碎了手中的电话。
石川奈圭意思就是，请师团长阁下原谅，臣妾实在是做不到啊！
是的，石川奈圭确实是做不到。
原来，佣兵团的炮兵阵地布置得很巧妙，虽然是在山顶，但炮击位置却都是在反斜面，利用火炮的曲射角度越过山头打向日军。
而且由于是占据高度优势，炮弹下落的角度比平射要大的多，鬼子炮兵即使部署在前方有遮挡的低洼处，依然无法规避炮弹。
而鬼子的火炮虽然也可以曲射，但却是低打高，如果仰角太大，射程就够不到。要想让炮弹以大角度下落到我方反斜面阵地上，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只会白白浪费本就不多的炮弹。
所以石川奈圭即使通过弹道的弧线和声波观测判断出了我军的炮兵位置，但作为专业军官的他却是知道，由山下发射的炮弹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落点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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