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生意大家都能做，但管总你做你的，我做我的，暗地里施绊子，是不是有些不地道？”郑川笑了笑。
“郑总啊，你也知道，生意场就是这样。”管业两手一摊：“我以前挖煤的时候，也是尔虞我诈的。”
“但是做夜场可比挖煤累啊。”管业叹着气：“我初来乍到，不懂规矩，有得罪的地方，就先给郑总赔罪了。”
管业说着，一口把手里的红酒给干了，然后把杯子倒过来，一滴不剩。
“咦，管总也知道坏规矩了啊？”郑川笑了，他把杯子放在桌子上：“那怎么办呢？”
管虎不说话，只是取过刀叉，开始切盘子中的牛排。
他边切边说：“规矩都是人定的，郑总，我觉得，天海的规矩早已经过时了，我们该立一下新的规矩了。”
“我们？”郑川带着询问的目光看向管业。
“没错，我们。”管业微微一笑，一口吞下了一块牛排：“兄弟，你是个人才。”
“短短半年时间，把锦程从一个社团做到规模如此大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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