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郑总。”李国强挤出一丝笑：“我知道错了，我就是一个老神棍，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
“郑川。”郭纪发话了：“别一杆子把人打死了，李国说的没错，其中一部分人是真的走投无路。”
“他是个骗子不假，但至少其中一部分人在这里得到了心理安慰。”
“郭纪，你这是被他洗脑了啊？”郑川愣了愣，不应该啊，郭纪这样的人，是容易被洗脑的吗？
“我说过，我清楚我在干什么。”郭纪俯下身，整理了一下妹妹的头发。
露出一丝关爱的神色：“我妹妹从小自闭症。”
“最严重的时候，她把所有的窗帘拉起来，窝在角落里，用刀把自己的手臂划的鲜血淋淋。”
“不管看过多少医生，找过多少心理专家都不管用。”
“医生甚至说，再任由其发展下去，她可能活不过16岁的生日。”
“我其实知道李国是骗子，但我妹妹，破天荒的跟他说话了。”
郭纪抬眼看向郑川：“在这之前，除我之外，她不跟任何人交流。”
“她不吃药，不配合医生治疗，病情越来越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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