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郑川像是见鬼似的表情，苏颜说：“匿名举报，详细到哪个包厢，又恰好我们赶来的时候正好看到。”
“除了同行的不正当竞争，我实在想不出来有什么其他的解释。”
“你变的……挺理性嘛。”郑川有些困惑的看着她。
这女人变了，身上带着股子庄严和正气。
难道自己那天的耳光，把她打醒了？
“事情我们会尽快调查清楚，让你们恢复营业。”
“那，谢，谢了。”郑川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郑川，是我要谢谢你。”苏颜吸吸鼻子，抬起头。
“谢我什么？”郑川愕然。
“谢谢你告诉我真相，也谢谢你打醒了我。”苏颜直视着郑川的双眼。
“曾经的我，以为顾城是我的天，他死了，我的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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