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倒是真的，而且解释的也合情合理，青蛇的目光这才缓了下来。
青蛇点了根烟，吸了一口：“你说的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蛇哥。”郑川信誓旦旦的说：“警察有什么好当的？累死累活一辈子也赚不了几个钱。”
“我放着自己的大好前程去当警察？别闹了。”
“我信你。”青蛇掐灭了烟，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他瞥了一眼郑川：“但社团里的人未必会这么想。”
“你来社团时间不久，但地位和声望却极高，里面有人看你不爽，会借机搞事。”
“你就直说吧，这照片是不是柴五找人拍的？”郑川问。
青蛇不说话，直接给郑川来了个默认。
“这老狗，我刚进来他就看我不爽。”郑川破口大骂。
“柴五有个侄子，前些年犯事被通缉，现在换了新身份回来了。”青蛇瞥了郑川一眼：“你的存在，让他感受到了危机。”
“所以，他会想尽一切办法搞你，现在公司的老人都在，等着你回去做解释，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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