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养晦正觉得自己今日这状态古怪,难不成是这两日吃肉吃多了,燥气。
但转眼看着自己身边的孙牧似乎眼睛里也泛着色眯眯的光焰,跟发情的公狗似的,他便顿时有点吃惊,道:“孙校尉,你这眼光可有点不对啊,难不成你也觉得那中年大婶浑身带劲?”
平日里都是一起玩的老哥们儿,互相之间自然不用虚伪,孙牧嘿嘿一笑,道:“不知道怎么回事,别说那中年大婶看着让人心痒,我怎么看着那麻子脸年轻姑娘都胀得慌。”
“我草。”
宿养晦一听就咧着嘴笑,“那这倒是不伤我们哥们儿的和气啊,那我先弄那中年大婶,你先弄那麻子脸。”
孙牧笑道,“你这也见外了吧?还什么你先我先,到时候逮住了就直接一起呗,这多带劲。”
宿养晦笑道,“不是,我怕怼着那麻子脸,到时候坏了兴致啊。”
“这有何难,让她趴着,别把脸冲着你不就完了。”孙牧笑道,“再不行让她把肚兜蒙脸上,这多大点事啊,有的是办法。”
一群人在道上笑得肆无忌惮。
跟在宿养晦和孙牧身后的骑军有六十几个,而且大多数人左右都挂着弩机,套索。
光是这些人,对付个把修行者一点问题都没有,而且在出发之前,宿养晦已经飞鸽传信,告诉了水上的兄弟,所以在他们的眼里,别说是一个韩囚墨,就是对付五个韩囚墨也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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