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贤坊就在延康坊的南面,紧挨着延康坊,今夜他在这边吃酒,是因为有桩喜事,他昔日的一个同窗好友,从地方上调过来补缺了。
一下子连升两级。
以前都不入流,现在好歹就是个六品的官员了。
虽说一下子混得就比自己好了,但姚煮酒也没一点嫉妒,毕竟每个人的运气不一样,而且他现在在延康坊不要过得太舒服。
延康坊现在都几乎没有什么难办的事。
原先延康坊里那几个不太讲道理的主,现在被明月行馆治得服服帖帖的,他现在就觉得自己是个甩手坊正,坊里头有什么要做的事情,交给那几个幽州学生就行,保管干得比自己好。
一点操心事没有,吃吃喝喝逛逛,而且还不断有人送礼。
现在延康坊的地皮都远比周围的坊市贵。
这还要羡慕谁?
延康坊坊正在延康坊里头是节操的,他从不在延康坊乱撒尿。
但在崇贤坊临时找个墙角方便一下,顺便躲两壶酒,那是不是也无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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