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子口有一张朱砂黄符。
一落到院子之中,这张黄色符纸上的朱砂就突然变成了黑色,接着一股子阴气往外一涌,这符纸瞬间就变成了粉末。
阴气喷泉般往外冲,喷出了一个浑身漆黑的婴儿。
这婴儿也是个死物,但却在阴气里悬浮着,一双没有生气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王夜狐。
王夜狐倒似清楚此物的来历,他也没再说大开眼界的话。
“舒侍郎啊。”
他又摇了摇头,感慨的说道,“但你怎么就觉得今晚我必败无疑呢?”
说完这句,可能是因为院外那人的背叛,他倒像是一时失去了说话的兴致,他只是伸出手来,摆了摆。
他身后那间屋子是个大的厅堂,本来木门都关着,里面本来明明一个人都没有,但他这一摆手,舒升远等人顿时变了脸色。
只感到内里变戏法一般不断出现人。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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