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谦老道这一刹那的心情分外的低落,他本来是站在云端,怼天怼地的一个人,但是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回忆,就像是瞬间将他拉到了很多年前,一下子将他从云端拉到了长安的街巷里。
他看着耶律月理,没有冷笑,只是心情低落的骂道,“你滚。”
……
沧浪剑宗的画舫上除了白有思之外没别人了。
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的名声,毁于一旦。
之前每一个沧浪剑宗的剑师走在长安和洛阳的每一处地方,都是可以俯视其余那些修行地的人的。
但今夜那些花灯流转,戏散之后,这些沧浪剑宗的人暗自神伤的离开时,却发现自己并不像是个剑师,而是个戏子。
很多人,尤其是这些年那些铁了心支持白有思的长老们,他们心里是同情白有思的。
只是白有思自个都说了那句话,这座城里只有成王败寇。
哪怕是这些人离开时,心里头还是不自觉的埋怨是白有思安排得不好。
要收拾这个烂摊子,要挽回一点点脸面,那沧浪剑宗自然会有人要背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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