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留白觉得让贺海心去和杨降认真谈一谈,应该是可以水到渠成的。
在生意场上的计算,顾留白很少失算。
但贺海心回来之后,带给顾留白的消息却是谈崩了。
面是见着了,谈也好好谈了。
但就是谈崩了。
“怎么就谈崩了?”顾留白想不通。
贺海心的脸本来就黑,这时候显得更黑,“杨降此人有种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性子,他骨子里面有点看不起商贾,觉得天下乌鸦一般黑。”
“觉得我也是奸商。”顾留白笑了,道:“那他见过你们的账簿之后,就没一点改观?”
“他见过之后,语气变得更严厉了。”贺海心言简意赅道,“他的核心思想就是,商人都不可信,哪怕现在按照我们这想法,我们该得的钱财源自节流,本身就是省却许多不必要的损耗得来的钱财,是应得的,但他说,保不准他给我们搭了桥,允许我们这么做之后,今后我们就不改变做法,从中搜刮更多。”
“还信不过我的信誉。”顾留白又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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