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地帮周驴儿提水,帮周驴儿弄旺灶膛里的柴火。
“水不能太温,要摸着烫手。”
周驴儿从自己的一堆行李里头,将那个经常背着的很大的皮船扛了过来,然后让神秀帮自己从伙房里头弄水。
他就将这个大皮船当成了大澡盆子。
调好了水温之后,周驴儿让神秀帮忙,将女尸身上的红衣红鞋全部脱干净了,然后将尸身泡入有些烫手的水中。
他将女尸洗得干净,然后又像给人搓背一样,推拿着这女尸的经络。
渐渐连女尸身上那些瘀血和可怖的尸斑都淡化了下去。
在周驴儿的耐心摆布下,甚至连女尸的舌头都含了回去。
等到周驴儿又从义庄里头拿了一身干净的素衣给这女尸穿上,又将她的面容也用真气缓缓抚了片刻之后,一直沉默不语的神秀面色也不由得庄重肃穆起来。
这女尸来时在他眼中都如同真正的厉鬼一般狰狞可怖,而且生前不知遭受了什么样的折磨,不只是伤痕累累,就连那种怨气都是好像积蓄在了每一寸肌肤上。
然而等到周驴儿收拾完毕,弄得清清爽爽时,这女尸再无一丝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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