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而言,不管他获得多少好处,这本命蛊都要分一杯羹,而且没准就是这本命蛊吃肉,他喝汤。
但只要掌控得当,那这本命蛊就可以像是渔翁蓄养的鱼鹰,帮他不断地抓鱼,吃到喉咙里的鱼,也会被他挤出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
他体内的本命蛊对他这样的举动明显表示出了强烈的不满,此时他肺腑之中的伤口很容易因为这样的深深吸气而裂得更加厉害。
但涌入肺腑的阴气和充斥于地宫的死亡气息,那些修士死亡之后充盈在阴气之中的元气,却让安知鹿的感觉更好。
他转头看向身边的老军。
方才他勉强能够自己披挂石甲,但这名老军除了自己披甲之外,还能及时给韩垂锦披上甲衣。而且此时,这名老军的真气很明显的已经开始稳定的流淌。
“你到底是什么人?”他认真的看着这名老军,问道。
这名老军看了他一眼,道,“我叫郑仲夏。”
此时正是仲夏的尾声,地宫之中虽然阴冷,但长安和洛阳的暑意已经到达顶点,这老军说自己叫做郑仲夏,挺像是随口胡诌了一个名字,但安知鹿却觉得这名字很耳熟。
“郑氏门阀,兵部侍郎郑仲春的弟弟?辰素剑坊的宗主?”在接下来一刹那,安知鹿反应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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