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羞羞羞。
又在心中想了一会那羞羞的画面之后,她这才略微定下心神,思索起顾留白所说的太子造反的事情了。
她脸上的红潮瞬间退去,很自然的显现出平时的肃冷威严的神色。
朝堂里的那些官员,现在争得不可开交的事情还是要不要整治佛宗,以及如何整治的问题,一百个官员里面,九十个想的只是这么做了之后,会不会对民间的信仰造成冲击,会不会引起什么乱象,殊不知一场比扶风郡叛乱更严重的兵祸即将席卷大唐。
但那一百个官员里,剩余十个能够想到太子会被迫起兵的官员里面,最多就只有两三个才有可能想到太子的军费来源,而且这两三个人里面,也绝对不会像顾留白这样敏锐的找出帝国的整个盐税系统的问题所在。
那些官员的水准她清楚得很。
而且那些拥有很高战略眼光的官员,往往又不是最底层爬起来的,更不是那种拥有精明眼光,一下子就能看出哪里存在惊人利益的商人。
其实顾留白找出这个问题之后,要改变这种乱象就很简单。
核查私盐来源,所有盐池登记在册,记录产量,限制私盐收购比例等等,但顾留白的意思似乎是,船大难掉头,既然有些人故意让盐税出现这样的漏洞,好截留惊人的利益去成为太子叛军的军费,那不如乘着这事情还没有捅出去,想办法把这部分原本要输送给太子和一些门阀的利益,夺到自己手里。
大唐要钱,皇帝要钱,这些门阀也要钱,但原本的浑水一下子被弄清了,收入国库的税收,可不是完全归皇帝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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