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晋九龄的确是在求神拜佛,但不是求生意更好一点,而是在求佛保佑,让厉鬼别害自己。
“佛祖保佑我,别让那张工头的闺女来找我啊,真和我没关系啊,我就是省点工钱,城里哪个人家不想办法省点工钱,我哪知道克扣了点工钱而已,她怎么就会想不开呢?而且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为什么还老搞动静呢?”
黑团团看到眼前的大佛奇异的扭曲,原本安静的佛堂变成了一个到处都是人的大院子。
大院子将近完工了,晋九龄穿着一件黑色的袍子,他沉着脸站着,脸色好像比他的袍子还黑,他的身前跪在一个工头,就是他说的张工头。
张工头磕着头让他按足数支付工钱。
他却敲着旁边的柱子,在料峭春寒里眯着眼,“你听听这木头的声音,这是湿料,我要的是干料,你这湿料干了要瘦一圈,能一样吗?”
看着拼命解释面色越发苍白的张工头,他斩钉截铁的吩咐身旁的管事,“扣他们三成工钱。”
黑团团眼前的画面不断的变化。
“爹,没有这样欺负人的,他知道是下了雨,他就等着下雨过后才和你结账。”
张工头的儿子气息奄奄的躺在病床上,他的姐姐,张工头的女儿哭着出了门,她到了药铺,手里的钱袋子倒出的钱却连付一帖药的钱都不够,药店的伙计看她可怜,偷偷给了她两贴药。
她在回来的路上,将这两贴药放在井口边,然后跳到了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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