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一去,它始终处在顾留白和她的身前,倒是如同一柄巨伞遮挡住了风雪。
“什么虎狼药?”上官昭仪转头看了顾留白一眼,就觉得顾留白的神色有些古怪。
“还挺不好意思的。”顾留白呵呵一笑,然后轻声在她耳边问道,“你冷不冷?”
上官昭仪忽觉耳尖发烫,那气息如带着沉香萦绕鼻尖,不由轻颤着羽睫:"现下...倒还好..."话音未落忽觉腰间丝绦一松,鹅黄罗衫顺着凝脂般的肩头滑落,露出半截欺霜赛雪的香肩。
寒风掠过肌肤,顿时激起许多细小的鸡皮疙瘩,顾留白的指尖顺着她肩颈曲线游走,如同鉴赏稀世瓷器般轻柔。拇指在锁骨凹陷处打着旋儿,突然收力将她往怀中一带。上官昭仪猝不及防撞进他胸膛,隔着单薄春衫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心跳——他的急促如擂鼓,她的慌乱似鹿撞。
“小娘子,你可知人最怕冷的地方是这里…”他突然亲了一下她的耳垂。
“啊!”上官昭仪一声惊呼,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虽说以前在梦境里头,大多是她主动,但正是因为如此,顾留白突然登徒子一样调戏起她来,她顿时就有点慌。
第六百六十四章无声胜有声
不过她慌归慌,入戏却快,她马上就轻锤顾留白胸口,“哪里来的登徒子,快放开我,不然我叫人了哦。”
话虽这么说,她却反而往顾留白的怀里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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