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雨深咬了咬牙,还未出声,郭鹊却又一针见血的说道,“他不就是在太子的称兄道弟之中迷失了自我?连我都知道那些权贵为了招揽人心会显得礼贤下士,推心置腹,他这倒是不知道了。”
裴雨深怒了,寒声道,“太子贤良仁厚,不该被贬!”
顾留白看了他一眼,道:“你是太子的老子?”
郭鹊哈哈一笑,马上解释道,“知子莫若父,难不成你比他老子还了解他?你才见了太子多少面?而且你管得真宽,人家李氏家里的事,你也要说三道四?你还帮着儿子去整人家老子?”
顾留白笑了笑,又看着裴雨深问道,“太子许了你什么好处?”
裴雨深更加大怒,“士为知己者死!什么好处,我为他鸣不平,为至交好友奔走拼命,我要什么好处!”
顾留白摇了摇头。
郭鹊也摇了摇头,嘲讽道,“道首的意思是你可真傻,要是许诺他登基,就给你做国公,那你这为了他拼命还让裴氏蒙受这不白之冤还情有可原。但太子连许诺都没许诺,甚至都没有赏赐给你什么国之重器,你这也太蠢了。”
“哈哈哈。”顾留白笑了起来,觉得这郭鹊简直就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裴雨深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怒骂道,“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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