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阿伯去了就没再回来。
府中警戒森严,禁制法阵静默无声,蔺青阳没再递话,也没强闯。
沸腾的茶汤渐渐温冷。
“对了。”南般若记起一事,“他送来的那些礼箱,不知有没有问题?”
南念一清冷一笑:“早已令人扔出去了。”
“嗯。”
府外。
两扇大门缓缓闭合,透过越来越窄的门缝,管事看见蔺青阳立在那里一动未动。
白日里扔出去的大红箱笼散落在他脚边,里边的金银珠玉、绫罗绸缎已被胆大的百姓上前捡走,只留下一堆东倒西歪的破败空箱子。
他的东西与他这个人,都被弃如敝履。
冷不丁一眼看去,瘦挑的身影竟是难言地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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