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手已经麻痹,却仍能清晰感觉到手里的刀子不断深入肌理,在擦过胸骨时,细细密密地传递来令人牙酸的痒意。
春衫上的血痕一点一点扩大,妇人即将毙命刀下。
“蔺青阳。”南般若压抑着颤抖,故意说道,“你不能随便抓个人,就说她是你母亲。”
她一边说,一边侧眸仰头去看他的脸。
他比她高很多,此刻微微俯下身躯,将她整个罩在他的阴影中。
她见他微眯着长眸,唇角勾一抹叫人毛骨悚然的轻笑。
他停下动作,身体往前压了压。
南般若感觉肩膀一沉,他竟是把半个身躯的重量放在了她的身上。
他的身体又硬又重,好像一头铁骨的怪兽。
压着她,他把手臂往前探。
闲闲伸出两根手指,钳住妇人嘴里的团布,往外一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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