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忽一顿,黑眸里幽幽燃起两点夺目的光。
“错了,第一件该是揭盖头。”
然而她此刻头上并没有红盖头,新房里也没有找到红盖头——这是娘家该准备的东西。
他攥住她手腕,大步走到床榻前。
扬手一扯,拽下半块大红围帐,随手囫囵裹住她的头。
南般若眼前一黑,旋即便是一片血般的深红。
蔺青阳手劲大,厚重的大红帘布紧紧箍住她的头和脸,让她喘不上气。
他单手握着迤在她颈后的布尾,把裹成了俑状的新娘脑袋摁在自己身前,抱紧。
她的眉眼鼻唇无助地浮在厚布上,什么也看不见,也挣动不了分寸。这样的状态下,她完全无法预测他会对她做什么。
她可以吸入少许空气,却被窒息感沉重地紧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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