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无法细想烛台和洞房究竟哪一个更可怕,只能饮鸩止渴,在密密麻麻的绝望中抓住眼前可以看得见的稻草。
他躬下腰,把她打横抱起来。
走出两步,他忽地侧眸,用目光点了点那对龙凤烛,“喜欢?”
南般若身躯一僵。
她骤然紧张的样子让他笑出了声,笑到上气不接下气。
“那个不行。”他一边喘笑,一边认认真真对她说,“你太烫了,蜡会化。底下金签能扎死你。”
只听他的语气,仿佛是在提醒她做针线活要小心,仔细扎手。
她咬住唇,闭上双眼。
他抱着她大步离开前堂,行向卧室。越过大红隔幔,眼前骤然涌来了明亮的光。
卧房被布置成了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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