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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子搏兔,尚且全力以赴,赫连勃勃早就举倾国之力,与晋军争夺关中的准备,他在安定周边集结了七万步骑,对外号称十万,不日即可南下。
只是没想到,噩耗来得如此突然。
赫连勃勃脸色难看地凝视自己的嫡长子,问道:“独你一人回来了?”
赫连璝被父亲盯得头皮发麻,他知道赫连勃勃问的是赫连昌、王买德为何不在,赫连璝面露愧色:“儿臣收拢溃兵,听人说,三弟、王公皆已陷落敌手。”
赫连勃勃只觉头晕目眩,他不是刘裕,赫连昌也不是他最在乎的儿子,赫连勃勃更痛惜自己少了王买德这位左膀右臂,再一想到二万骑兵南下,赫连璝只带回了二千多人,赫连勃勃都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如果赫连璝不是他的亲儿子,只怕五马分尸,都不足以让赫连勃勃泄愤。
赫连勃勃强压怒火,沉声道:“你且详述前因后果。”
赫连璝在回来的路上早就想好了说辞:“义真小儿私自出奔,滞留前线,王长史献策,怂恿儿臣半道截杀。如此大事,儿臣不敢擅做决定,本欲遣使回禀父亲,但王长史坚持机不可失,劝说儿臣当机立断。儿臣遂与三弟商议,认为此事可行,于是东出,由寡妇渡南下,怎知这是刘义真的陷阱,此前种种劣迹,全是为了让人轻视他。”
说罢,赫连璝捶胸顿足,懊悔道:“父王,我们都被义真小儿骗了!”
这番话,摆明了是欺负王买德不能自辩,把截杀刘义真说成了是王买德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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