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还拎起一块熟肉,显摆道:“这是桂阳公所赐。”
李庆吉并不嫉妒,夫蒙何素今晚还能站在自己面前,完全是因为运气好,没有夏军在北岸设伏,否则,必是有去无回。
“可惜无酒。”李庆吉笑道。
夫蒙何素深有同感:“唉!桂阳公三令五申,严禁在战时饮酒,如今有肉无酒,实在不能尽兴。”
此前驻扎在渭南的时候,刘义真管得不严,但现在到了渭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发战斗,自然不准将士们饮酒,免得喝酒误事。
夫蒙何素也没有太过丧气,他作豪迈状:“无妨,等回到了渭南,我们再痛饮庆功。”
“呵!夏虏还没来,你夫蒙何素就想着庆功了?”
“你没发现吗?夏虏怕了!桂阳公三日前就大张旗鼓要渡河,夏虏甚至不敢伏击我们,这不是胆怯,又是什么。”
话音刚落,就听有人大声叫好:“说得好!想不到今夜巡营,也能听到这般道理。”
夫蒙何素、李庆吉循声望去,见是刘义真,连忙下拜。
“无需多礼。”刘义真摆摆手,看向夫蒙何素,拍着他的肩膀道:“你叫夫蒙何素是吧,颇有见识,我记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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