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堂侄皇甫雄心中有愧,别过头,不敢看堂叔的死相。
而马晟则丝毫没有杀人的心理负担,他用自己的衣服把刀身擦拭干净,收刀入鞘,呈给刘义真:“马晟幸不辱命!”
刘义真取回佩刀,笑道:“马郎忠心可嘉,不知可愿入我幕府,为雍州主簿。”
众人闻言,无不红了眼,早知刘义真会千金易马骨,就不该瞻前顾后。
不过是杀死一个赤手空拳的文士,有何难的。
他们之所以没有与马晟争抢,正如皇甫徽所言,杀夏使的随从与杀夏使完全是两码事。
甚至皇甫雄都有些悔恨:堂叔反正必死,倒不如便宜自己,肥水不流外人田。
那可是雍州主簿啊,虽然如今的雍州刺史府并无实权,但主簿的地位摆在那,仅次于别驾与治中。
况且,从此成了刘义真的心腹,前途当然不会只限于一个主簿。
就算被赫连勃勃知道这事,大不了带着家人来长安避祸,关中待不下去,就往江东,莫非赫连勃勃还能打到建康。
至于留在渭北的族人,皇甫雄祝他们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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