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傅弘之明日猪油蒙了心,遇到挫折,就想着退缩,不肯拼死奋战。
王镇恶笑道:“仲度之言,我记下了,王某拭目以待。”
二人就此别过。
傅弘之待他走远了,撇了撇嘴,暗道:‘王镇恶自作聪明,如此浅显的道理,我又何需你来点化。’
事实上,傅弘之很清楚,刘义真将来一定会对世子之位发起冲击,与刘义符交恶。
刘义真在关中表现得越好,就会越遭刘义符的嫉恨,不仅嫉恨他,还会连带着不满那些辅佐刘义真做出成绩的将吏。
将来刘义符即位,如何肯重用他们。
但如果傅弘之三心二意,在明日的战斗中有所保留,那也别等刘义符即位了,刘裕首先就不会放过他。
从古至今,夺嫡既是大风险,又有大机遇,潜邸之臣这个名头的含金量,懂的都懂。
王镇恶并不知道傅弘之正在腹诽他,回到军营,王镇恶不带休息,他点齐五千骑卒东出,人衔枚,马裹蹄,待行至长安西郊,在哨骑的掩护下夜渡渭水,藏身于五原陵。
今夜,夏军渡河向南,一支晋军渡河向北,都在为明日的大战做准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