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装睡的道行不深,可她自己不清楚。
以前在洲南那所房子,每逢蒋璟言回去,一定会问功课,她有段时间成绩直线下滑,十次有八次凭装睡躲过了。
她以为躲过了。
蒋璟言嘴唇虚虚滑过脖颈,滑过肩胛,停在削瘦凸起的蝴蝶骨。
陈清脑门渗出汗,死死控制自己。
手机第二次震动时,蒋璟言的手指堪堪挑开衣领。
他从不赖床,基本是到点儿就起。
一个自律、严谨过头的男人。
今日稍稍耽误了两三分钟,却也没过分厮磨。
陈清察觉到他坐起,紧接着便是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卧室门一开一合,她特意等到客厅有动静才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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