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拒绝,“您去忙吧,我自己可以。”
严柏青是真有正事,赶时间,没有过多客气。
两人简短道别,陈清实在难受,回宿舍随便吃了面包,吞了退烧药,定好闹钟,裹着被子睡觉。
下午五点,舍友袁卉返校,咣当一声推开门,“陈清!”
她放下手里的东西,撩开床帘,“还在睡觉?导员让我把这个给你。”
陈清出了一身汗,睡的迷迷糊糊,“什么?”
“假条。”袁卉摊开行李箱收拾,“你要请假啊?”
陈清坐起来,有些摸不着头脑。
导员不是不愿开吗,怎么突然又肯了。
“问你呢,你刚开学就请假?”
“我接了场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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