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快去!”
陈清小跑几步,追上严柏青。
领导们盯着她上了车,目送他们离开。
车里是严柏青独有的木质香调,陈清头昏脑胀,有些晕车。
“很难受?”严柏青始终保持距离,但又关切般低头询问,“生病了为什么还跑出来?”
“我来拿假条,明天要进团彩排。”
“罗太太的团吗。”
“不是,一个慈善晚宴的线下演出。”她老实回答,不像在外人面前时拘谨。
“拿到了吗。”
陈清摇头。
严柏青看她状态不佳,不再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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