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旗袍开衩处的冰凉触感,突然摆脱不掉。
她火速收拾好自己,又去收拾桌上的现金。
这些是包厢里客人塞的小费,塞在衣领里了,大约有两千。
她一张张捋平,叠在一起放好。
正要开口,蒋璟言手机响了。
他迟疑两秒,接起,“您说。”
陈清噤声,摆弄包上的挂件儿,猜测应该是蒋家的人。
蒋璟言一贯是个坏脾气,除了对长辈,没这么温顺过。
“斯然?”他疑惑。
对面是蒋夫人,埋怨他不上心,“就是陶小姐啊,陶斯然,我跟她说好了,明儿你们晚饭时间再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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