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西装革履的精英白领,晚上随地大小便都很正常,但一到白天就会恢复如常。
这个民族,从上至下都透露着不正常。
“有听说过。”陆良淡然一笑,夜晚的癫狂本质是社畜对生活不满的发泄。
社畜这个词发源地就是东京,魔都夜晚都那么癫,东京还是在新宿,只会更癫。
尽管早有准备,可陆良还是低估了。
酒过三巡,公司几个年纪稍大的员工,突然就脱掉西装的外套跟裤子。
穿着四角裤,配长筒袜,黑皮鞋,站在桌子上,手拉手摇摇晃晃唱着歌。
情到深处,其中一位,还伸手对陆良发出邀请:“陆总,一起来跳舞~~”
陆良失笑摇头,他们也不敢强拉,转而找另外的男同事一起上台跳舞。
旁边几位女同事,窃窃私语,几人聊着聊着,突然就抱头痛哭,诉说生活的不易。
陆良哭笑不得,有点遭不住,唤来温超:“这里交给你了,我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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