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答应,现在虽然是,但以后估计就要收过路费了。
小马哥讪讪一笑,也不再多说。
陆良找他们对威信百利无害,相较之下,威信除了流量,无法提供其他帮助。
跟小马哥闲聊几句,临近九点,宾客陆续离开,陆良也回到楼上房间。
王楚婷今天很忙,需要实时编辑大会的相关新闻,陆良只能独守空房,养精蓄锐。
大会第二日是重头戏,不间断举行8个论坛,以及20个相关议题。
陆良参加了一场公开论坛,以及三场闭门论坛。
跟他关系不大,主要作为吃瓜群众,看着大佬们在台上唇枪舌战,明嘲暗讽。
公开论坛,因为有记者媒体记录,一个两个说话都客客气气,说人也不揭短。
但到了闭门会,指着鼻子骂娘爆粗口,辩论激动时,口沫飞溅,都是常有的事。
陆良直呼过瘾,也就一连参加三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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