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种骨头要被捏碎的错觉。
池愿咬紧牙关,硬撑着没发出一点声音。
半晌后,祁妄冷哼一声,放开了她:“把忍痛的这股劲用在工作上,就足够了。”
池愿揉了揉下巴:“以祁总如今的身份,自然站着说话不腰疼。”
话虽如此,祁妄的话的确带给了她些意外想法,只是她不想承认罢了。
不想承认……他说的是对的。
“我如今的身份说服不了你,那就想想我和你的四年吧。”祁妄似浑不在意,重新踩上油门:“靠喝酒,可走不到今天这一步,以及……”
男人沉吟片刻后,淡淡开口:“我想让你做陪酒女,会和你明说。”
池愿瞪了他一眼,默默收紧手指,没有回应。
看来是真误会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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