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回到室内,所有的人看他的眼神,都透着古怪,他并不在乎。
“我不是父亲,安宁也不是我母亲那类的女人,我也不会让她重蹈我母亲的悲剧,事情说开,是让彼此心里好有些数……我与他,无论谁出事,哪怕是意外,家里那些事情,会第一时间她交给媒体,那时晏家不知成为谈资了,要进去谈话了。
只不过,我既已答应,那就不会做一损俱损的事情,我会比任何人都防着秘密被泄露,爷爷觉得呢?”
晏老爷子笑了笑,没有继续说话,晏方旬知道,这事成了。
主栋别墅里,只留下大伯一家在。
其余人,只知道晏方旬要完了。
特别是二房,晏方驰悠哉乐哉的歪在沙发上玩游戏。
觉得晏方旬就是活该,敬酒不吃吃罚酒。
只不过当晏方旬一脸血出现在二房这边时,二房太太连假模假样的关心都没有,就问他来做什么?
晏方驰看着他,“你来做什么,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非要作死,怪不得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