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并没有因为他说了几句“肺腑”之言,又在这儿昏暗暧昧的环境里,就妥协。
她的确是不否认,人在到了一定的年纪里,有身体的需要,各种原因,也没有特别多的恋爱经验。
耳朵因为他的吐息与含弄,有点痒,安宁吸了口气,望着远处黑峻峻的海面。
“你的理由挺充分的,但是晏方旬,你要给我一个理由啊,一个非你不可的理由,不是吗?”
晏方旬听到她这样的话,抬起眼来看着她,“我就知道你没想着要跟我好,说什么,我选你就行,我现在选了,你又有别的理由。”
晏方旬喉结滚动,心中那种酸涩的滋味让人很难受。
安宁没有说话,就看着他有些生气的模样。
车内两个人没有再交流,许久后,晏方旬才说,“我送你回去。”
晏方旬送她回了酒店。
等到她回了房间,灯再灭了,他才驱车离开。
安宁就躲在窗帘后面,看着他的车尾灯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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