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风带着酒香,也带着些许凉意。
清浔一手扶着江时序,从宴会厅出来。
男人高挑清瘦,此刻却喝得醉醺醺,整个人半靠在她肩头。
额角的发被酒气蒸出几缕潮意,衬得那双桃花眼红得泛光,湿漉漉的。
他没再挣扎,只是沉默地倚在她肩头,呼吸浅浅,像极了一只受了伤的猫,虚弱、安静,却倔强得不肯示弱。
他的身子有些烫,混合着些许酒意和疲惫。
清浔拉开车门,想把他扶进去,他却在那一瞬突然僵了一下。
“能……自己来。”
他低声道,声音微哑,像是被喉咙里的灼烧刮出来的。
清浔看着他,没说话。
江时序的睫毛很长,低垂着挡住眼里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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