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着唇不说话,那双桃花眼微垂,浓密的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把那抹克制的痛苦全藏在了灯光之下。
他想到了老板今天下午对他说的话。
那时老板坐在办公桌后,手指摩挲着一支签字笔,眼神里带着笑意,却没有一丝温度。
“这是我们酒楼扩展南区市场最重要的一步。”
他说。
“只要你把今晚这桌人安抚好,合同就八成稳了。”
江时序皱了皱眉。
“如果我不去呢?”
老板闻言,笑了笑,却没有正面回答。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份纸质报告,推到江时序面前,那上面是他母亲最近的诊疗建议和账单。
“你母亲的病不能再拖了,得动手术,药也得换成更好的……你不是一直都在为这个努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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