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此刻寂静得可怕,像被扼住咽喉一样,动弹不得。
清浔没再看那几张面色难看的脸,只是缓缓地转了下酒杯,声音清冷。
“我还以为坐得起这个桌子的人,起码都是什么高雅人物,谈吐不凡,格局不俗。”
她顿了顿,唇角一勾,讽刺意味浓得像一杯兑多了酒精的烈酒:
“结果也不过如此,金玉其外,铜臭其中,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只能翻来覆去地扯着点俗不可耐的玩意儿,真是让我开了眼。”
她站起身,动作优雅又干脆。
指尖轻轻拨开酒杯,眼神微垂,像是在看什么垃圾。语调却始终不疾不徐,锋利如针。
“你们那点见识,还是留着在这种垃圾酒局上显摆吧,别再拿出来恶心人了。”
话音落下,她转身离席。
门外走廊灯光昏黄,洒下一层淡淡的光晕。
空气里弥漫着宴席酒香与喧闹过后的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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