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文武百官,一个个噤若寒蝉。
无论是曾经权倾朝野的李林甫,还是刚刚失势如丧家之犬的杨国忠,此刻都垂着头,恨不得将自己的脸埋进地缝里。
没人敢抬头看一眼龙椅上的那个年轻人,那个他们曾经不屑一顾的永王,那个刚刚用最血腥、最直接的方式夺取了天下的新皇。
就在刚才,两道诏令已经从这里发出。
第一道,杀胡令。
第二道,八百里加急,直奔西去的乞活军大营,命令武悼天王冉闵,不必入京,即刻西征,杀无赦!
这两道诏令,一道确立了他的名,一道彰显了他的权。
李璘的目光冷漠地从下方一张张惊恐或麻木的脸上扫过。
“拟第三道旨。”
一名内侍宦官是连滚带爬地捧着笔墨和黄卷跪在御案前,双手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李璘的目光穿透了太极殿的穹顶,望向了遥远的西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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