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头颅筑京观?
这个新皇,已经不是疯子那么简单了,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暴君!
“臣……领旨!”
负责传旨的太监,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几乎是哭着接下了这道足以让天地变色的诏令。
他捧着那卷明黄的圣旨,踉跄着退了出去。
……
与此同时。
距离长安城数百里之外的官道上。
一支军队正在沉默地行军。
这支军队的气氛,与大唐任何一支军队都截然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