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体内的血液在沸腾,在咆哮!
匈奴未灭,何以家为!
如今,这天下,就是他的猎场!
而他的主公,已经为他指明了猎物的方向!
演武场上的所有骑兵,也在同一时刻感受到了那股来自灵魂的召唤。
他们不约而同地停下动作,翻身下马,朝着长安的方向,单膝跪地,动作整齐划一,没有一毫的杂音。
寂静。
死的寂静。
军营最偏僻、最阴冷的一个角落,一座独立的黑色营帐孤零零地立在那里,方圆百步之内,没有任何人敢于靠近。
营帐内,人屠白起正静静地坐在一张兽皮上,闭着眼睛,擦拭着手中的一柄青铜长剑。
他的动作很慢,很仔细,在擦拭一件绝世的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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