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知我者,陈祭酒也!”
杨国忠得意非凡,他端起酒壶,亲自为陈希烈斟满一杯,说道:“这还只是第一步!本相听说,圣人还让他从岭南运鲜荔枝来?哈哈哈,这简直是天助我也!”
他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
“岭南到长安,数千里之遥,快马加鞭也要十数日。那荔枝又是‘一日色变,二日香变,三日味变’的娇贵东西。他李璘就算有通天的本事,还能把岭南搬到长安城下不成?这差事,他办不成,是无能!办成了,那得死多少人,废多少驿马?到时候,本相只需一本参上去,就说他为了讨好圣人,罔顾人命,劳民伤财!你们说,圣人是会保他,还是会厌弃他?”
堂下众人闻言,纷纷抚掌大笑,马屁如潮。
“相爷高明!”
“此乃阳谋!让那永王进退维谷,避无可避啊!”
“可不是嘛!我听说那永王府最近连下人都打发了不少,想来是手头紧得很。如今又接了这两个烫手的差事,怕是连王府都要当掉了!”
“哈哈哈哈!”
整个厅堂内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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