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儿气鼓鼓,啐道:“咱们江家这些年没少缴税吧?整个薪州的税收,咱江家占三成有吧?”
“咱每年按时按点按量缴税,从未有半点拖延,也没有借助咱江家的影响力,在薪州胡作非为吧?”
“他们要钱咱给钱,要粮咱给缴粮,该有的孝敬也从未断过,结果最后人家却说咱们企图谋反,要不是大炎和南靖开战,皇甫宗被唐逸杀了,现在咱们江家说不定已经被杀得人头滚滚了!”
江山脸色阴沉,女儿的话就是在戳他的肺管子,这些年江家一直谨小慎微,朝廷依旧将他们当成肥猪来宰杀,是过分了!
江山站了起来,在书房来回踱步好一会儿,扭头看向低头倒茶的江婉儿,道:“江婉儿,你有没有想过,踏出这一步……江家就没有退路了。”
江婉儿抬手,掀翻茶几上茶杯冷笑道:“江山,说得江家好像还有退路似的。”
江山气得一脚将身侧的椅子踹飞:“江婉儿,老子是你爹,叫谁江山呢?”
江婉儿撇了撇嘴,道:“江山,你真是罔顾爷爷给你起的这名字,这名字一听多有野心啊!结果他的主人却是个优柔寡断的白痴。”
“江山,还看不出来吗?南靖……要亡了。”
“这个地方,以后姓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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